《来信》以纸笔为媒介构筑了情感传递的独特空间,将未寄出的书信转化为承载思念的容器。歌词中反复出现"墨迹未干"的意象,既暗示着情感的鲜活与未完成状态,又隐喻着那些欲言又止的瞬间。信笺上的折痕成为记忆的具象化表现,每一道褶皱都记录着书写时的心绪起伏,这种具象与抽象的交织展现出人类情感的复杂层次。文字在纸上行走的轨迹实则是心路历程的外化,那些被反复修改的段落暴露出倾诉者的犹疑与慎重。收信人永远缺席的设置构成了抒情诗特有的美学张力,未送达的信件反而获得了更广阔的情感投射空间,成为现代人孤独对话的象征。信纸逐渐泛黄的细节暗示着时间对情感的侵蚀,而坚持书写的动作则形成了与之对抗的永恒姿态。歌词最终揭示书信写作的本质是一场自我救赎的仪式,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语在书写过程中完成了情感能量的转化,即使永远封存在抽屉里,也实现了某种精神层面的传递与释放。